得这么奇怪了，想到在朱雀山的时候，疯子可是真真正正的菜鸟一枚，现在这样？不得不让人怀疑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猜的，我现在终于知道如烟是怎么能看出别人的想法了。”疯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烟，拿出一根，分给老石一根，两人都点燃了烟，老石问：“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，不然你不会变成这样的。”
“这样不好吗？我就觉得挺好的。”疯子回头看了老石一眼，眼神淡淡如水，没有看出一点情绪的波动。
“好是好，可你这样，我觉得很陌生。”老石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照下，看到了疯子的侧脸，就像雕刻一样，不再似之前看到的柔和，似乎变得刚毅了很多。
“陌生？谁不陌生，你心里究竟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在朱雀山，我清楚地记得那几个人说的，你回来，是要寻找什么事情的答案，但是，你没有告诉我。我们是多少年不见了，试问你还是原来的你吗？我又怎么会还是原来的我呢？”疯子吐着烟圈，半闭着眼睛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所做的都是装出来的，菜鸟也是你装出来的，其实你很牛逼？”老石也吐着烟圈，眼神黯淡，似乎在隐藏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是也不是，人总是要变得强大，不然怎么能保护自己的朋友，家人？我不想再看到我身边的人为我而冒险，也不想再看到我身边的人离开。”疯子眼睛望着黑暗中不知名的地方。
“哦，那你那只猫呢？究竟那是不是猫？你怎么看？”老石问，他现在怀疑，疯子早就知道了那只猫是不是真正的猫了。
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，纠结这个有用吗？”疯子盯着老石，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：“无论如何，我是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“你跟我说这个干嘛？”老石郁闷，可疯子却躺在了睡袋里，把老石挤到了一边，老石踢了疯子一脚：“还是这么不讲道理！”
正要挪出睡袋，却被疯子一把拉住，推倒，压到身下：“别动！”
“靠，想要非礼我啊？”老石正欲挣扎，却被疯子钳住了双手，按在头部两侧：“叫你别动就别动！”
这个疯子不会真的疯了吧？老石一阵紧张，尤其是疯子的头就在他的头部上方，可以清楚地看到疯子眼中的光，熠熠生辉。老石还真的不动了，因为疯子钳住他双手的力度极大。老石一直瞪着疯子，疯子也在瞪着老石，两人僵持了很久，疯子放开了他，坐了起来。
老石惊出了一身冷汗：“我以为你要强奸我呢。”
“呸，你想多了，怎么可能。你又不是如烟那样的，我现在眼光可高了。”疯子冷哼了声。“只有达到如烟那种级别的美女，我才看得上。”
“那你干脆说你娶如烟好了，哔哔那么多干嘛？”老石翻了个白眼，什么人嘛，说得那么含蓄干嘛呢？谁不知道你喜欢如烟？
“那倒也不是你这种简单粗暴的想法，难道如烟长得不好看吗？我问你。”疯子盯着老石，似乎如果老石说不好看，他绝对会掐死老石的。
“好看是好看，那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比如烟漂亮的，你说找到比如烟漂亮的女子，你不是自己在骗自己吗？那你单身好了，世界上有几个如烟？”老石觉得疯子简直是异想天开。
说到这里，疯子就想起了阿运这个丑八怪，整天说如烟曾经跟他在一起，如果现在看到阿运，绝对弄死他，疯子咬着牙，一肚子的气，还有，如果看到如烟，一定要问清楚，是不是曾经跟阿运在一起。
老石看着疯子变幻莫测的表情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忘了告诉你，我刚才为什么压着你不放了。”疯子朝黑暗中看了一眼，转头低声道：“我刚刚看到了个奇怪的东西，就在我们上方，很大，很高。”疯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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