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，阎王说：“这真是怪了，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芳子走在他们身后，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，老石回头看了芳子一眼：“是不是要继续朝前面走？”
芳子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一直朝前面走。”
老石点了点头，朝前走的路上出现了很多枯枝，大部分都埋在雪地里，脚踩在雪地上，咯吱咯吱作响，阎王提醒后面的人：“小心，这雪地不好走。”跟在芳子身边的大多数是中国人，阎王不希望自己的同胞丢掉性命，问了跟他同行的一个人，芳子带来的有没有日本人？
那人说有，不过已经都死了，剩下的都是中国人。阎王点了点头：“如果有危险，就跟在我身后，知道吗？你跟你同伴说一下，千万不要让他们察觉。”那人点了点头：“其实我们都不愿意来的，只是人人都有自己的苦衷，他们给的钱又多。”
阎王点了点头，想到了阿奇克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，大家都是中国人，能互相帮助就互相帮助吧。自己只能做到这些了。
老石看着阎王，指着正在靠近的芳子，阎王离开那人一些，眼神示意，那人点了点头。老石说：“你能救多少人？你看小白的手下。”
“我只想看看我自己还有没有人性，干这一行久了，心会变得越来越硬。”阎王眼里似乎带着几分老石看不懂的东西。但老石又何尝不明白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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