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先生想必有办法让她隔空看到我,不知能否帮忙,让她看到我的真心?”
“呵,呵呵,”科列里发出不知是嫉妒还是轻蔑的怪笑,“明先生如此忠贞,实在罕见,令我都有些感动了呢,既然如此,我便成全你,让你去雷霆里走上一遭——我有秘法可使你死而复生,不知是否需要?”
“不必了,知道一定不会死才去走这一遭,岂不是显得我心不诚?”明颢一本正经道,一脸坚定。
“呵呵,呵呵……那好,明先生请?”科列里抬手一挥,城堡外围飞舞的漫天雪花渐渐消散,雷云的威压很快冲破阻碍,滔天杀意直指明颢。
明颢站起身,舒展一番,向外走去。科列里瞥了一眼鸢和兰,不喜与这两个“背叛”了牠的收藏品共处,身影淡去,隐入城堡深处。
“鸢……为什么,我的心口跳动得好快,看着他的背影,我很想追上去,和他一起面对危险?”兰的身躯蜷缩在冰蓝色的羽翼之下,一双澄澈的湛蓝眸子凝望着明颢的背影,手按在心口处,彷徨茫然。
“我也是……不知道为什么,我现在十分希望他的忠诚是对我,而不是对那个残疾的女人……”鸢把手交叠放在案上,枕着下巴,呆呆地望着明颢穿过弥漫的飞雪,迎向滚滚雷云走去。
“这是感动吗,是爱吗?可那是人类的情感,我们为什么会有?”兰困惑自语。
“或许是他让我们有了人的心,让我们也懂得了爱,这爱……爱的是他吗?”鸢轻轻玩弄着自己纯白的羽翼,脸颊泛起微红。
“可,爱又是什么呢?与交尾时的快乐有什么不同吗?我搞不懂……这样是对的吗?我们应该有这种人类的情感吗,这是错的吗?”
“我也不明白,什么是爱……但,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奇妙,让我觉得……比最极致的快感还美妙。而且,一想到那个残疾的女性人类,心里就有一种酸涩的感觉……这种感觉,也很有趣。”
两女慵懒地趴在茶案上,望着明颢渐渐模糊隐去的身影,痴迷而懵懂地体味着刚刚拥有的情感,皆是满面羞红。
欲之诀能够点化异类,使之拥有本不该拥有的人类的情感,这是明颢想不到的,他也无从知晓两个异族女子已经对他产生了朦胧的情愫。他正咬紧牙关,硬着头皮迎接雷云的狂怒。
为了尽快参透欲与生死之间的关联,得到在科列里手中保命的底牌,他要向死而生,主动寻求最残酷的锤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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